言小七

杂食,慎关。
懒癌晚期。

段子

最近有点事……也懒了,拖到现在。
心理学博士隐×刑警弗
很随性的一个脑洞
好久没写他俩了 ooc我的锅
这里绵子/小七  请多指教
希望你喜欢啦

“叫我过来有什么事么?”
话出口他便有几分后悔,但此刻也容不得斟酌用词。他算是一路踉跄过来的,肩上的伤口还未处理,沉闷的钝痛压得他喘不过气,整个人堪堪踩在地上。
黑暗中男人并未给予回复,只漫不经心地撇了他一眼,优雅地把指间大半的苏烟摁灭在一旁的墙壁上。他脚下散落着零零碎碎的烟头——这还是弗雷第一次见他吸烟,一时心情复杂不知是该心疼自己还是该心疼这满地的烟。
“你受伤了,”男人笃定道,“又是为了别人。”
“我们做前辈的应该……”
“弗雷。”对方面无表情地打断——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,那双血眸里隐隐露着些恼意,虽然开口还是慢悠悠的调子,从容冷漠。
“我已经给出了准确的画像,甚至清楚地讲了要点和步骤。”他歪头想了想,“要是不傻,他们不会出事。而就算出了什么乱子——我也觉得该给这些小辈一点教训。”
“我说的是吧……弗雷。”
“……是。”他吞了口唾沫,强迫自己清醒一点,“你说的不错。临出发时你说的那个词,嗯……”他皱眉,“‘办事不利’,对吧。”
“我知道,他们会有纰漏,出现错误是难免的。可帮助他们的选择在我手里,我为什么不去做呢?”
“你不可能永远待在他们身边。”
他微微颦眉,还想要辩解什么,抬眼却正好望进那人的眼中。男人脸上挂着抹似笑非笑的色彩,语气半分困惑半分嘲讽,
“你以为你是什么?”
——这足以令他哑然。
他忽然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,又清楚的很现在绝不能离开。一个人执拗地立在地上,平静地与那个人对视。过了很久,也许才过了零零散散的几分钟,他才反思自己现在的可笑举动。
“……我,”他咬唇,低头避开对方的目光,“组里还有事,我先走——”
下一秒就被人紧紧锁在怀里。该隐似乎完全没有顾及他此时还是个伤患,就是紧紧地拥着他,头埋在他的肩窝。
“喂,你……”
“……闭嘴。”
“多大的人了,要是被别人看到——你发什么神经!疼疼疼!”
怀里的大猫咬着他的耳垂,温热的鼻息喷在他耳边。弗雷感觉自己的脸有些烫,索性都归咎于身上伤口导致的发热,暗地里又庆幸此处偏僻阴暗,不会有什么人来。
他试着抬手,碍于身上的束缚仅能勉强动动手指,算是安抚地摸摸该隐的头,耐着性子劝他把自己放开。
“你是我的。”
“……你先放手。”
“保护好自己。”
“知道啦,放手……”
“保护好自己。”他又说了一遍。
弗雷低头正好看到那人出乎意料的温顺,赤眸还是一如既往的清冷,清晰地刻着他的模样。
转而那双眼又合上,他也慢慢被放开。那人默默退了几步,最后一句落在石子摩擦的轻响中,他听的不甚真切。
他慢慢蹲下,咬了根烟又丢在一旁,最后像模仿那个走远了的人一样抱住自己。
“……好啊。”他轻笑。

——THE END.

该隐离开前的最后一句
『保护好自己……求你。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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